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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道真义 论禅 欲能从武学中有所启发,意味着能破除“真知”与“真命”之障碍。同时,并能发展无限的自我,无限地扩展自我。此亦绝非强调整体之某一片面之发展,而乃致整体之发展 超越 因果宿命之途,全在于心灵与意志之力的适当用。 虚空恰恰站在这与那之间。而虚空是什么都包括,没有对立的-没有不属于它的或与之相反的。存在的虚空系一切形式的源头。虚空充塞在生命中、权力中甚至爱欲中。 瞧向一木制的娃娃,她一无自我之意识,亦一无思考之能力。一无贪欲一无顽冥不化。 倘内心无任何固守僵结,则外在的事物自会开敞出现。移动似流水般,静止时犹如镜子,反应时却恰似回声般。 空是无法下定义解说的,正如最柔的东西是无法剪断的一般。 我系移动着亦可谓全然未动。我恰似浪涛上的月般不止地颠簸、摇移着。真义非在“我正在从事什么事”而是在“内心深处的知觉”,“何者深入我心中”。而过分的自我意识系对一切身体行动的最大障碍。 心灵的偏狭意谓着心灵的冻结。一旦停止其必需的自由流动性,心灵将不再是真正地处于心灵的状态。 “非动”系能量的焦点集中,一如转轮之轴心,是力之焦点,而非卸力、散力。 重在过程而非结果,没有动作者而只有动作,没有经验者而只有经验。 单凭自己的偏好与欲求而又能不带色彩地观察事物,可谓能以纯朴单纯的本性以观察事物。 完全忘我时,艺至最高之境界。一个人一旦能超乎其所做事物成败之关切,则必可发现“自由”为何。 完美的道路只对那些又选又挑的人方是最困难的。无所好亦无所憎,如此心方可明清,一发之差犹如天地之别;倘真理证明于你面前,则永无是或非,是与非的挣扎战斗是明心之障碍。 智慧并非是如何尝试将好的由坏的中强取来。却是学习如何驱驾他们。一如软木飘荡在浪涛的波峰、波谷一般。 迫使自己面对缺点-此系消除缺点之法。 论断-行为论断的本身就是禅,并不夹杂其他东西。 在佛法中,并无努力之处。惟有平凡而一无特别。用自己的善做自己的法事,挑自己的水,一旦累了,倒卧便睡。无知者自会笑我,但智者却会知我,其中有深意。 并不为自己创立什么,惟像一无存在般的一闪而过,一如纯洁的静寂,得者失之。 切勿逃脱,奔放自己。毋寻寻觅觅,自会于己最不盼求之时到来。 思不想如思想般。静视一切技巧即犹一视无睹。 并无固定一成不变的教法,我所能给予的亦只有适切的药石以医治某特殊的失调罢了。 |